嗑爆!

【副四】【启红】粉墨

(注意!没有丫头,没有陈四爷)

就想写写他们平平淡淡的小日子


在陈皮的记忆里,师父二月红一直是个温文尔雅,玉树临风之人。

虽说戏子无情,但二月红偏偏是骨子里就比常人多了一分柔情。

每次自己犯了错跪在祠堂里,师父虽然面上凶狠,但一到饭点,总归会唤自己回去。

在他年幼时的日子里,他也常去听二月红唱戏。

不是喜欢,只是好奇。

男子的嗓子怎么能唱出如此婉转的戏腔的呢。

小陈皮不明白,便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学。二爷看见了,便捂着嘴痴痴地笑。

“陈皮,想学唱戏吗?”

见被师父嘲笑了,小陈皮臊红了脸,“我才不要,这是女孩子的玩意儿,我要师父教我武功,我要当长沙城里武功最厉害的人!”

二月红这下笑弯了腰,“好,我徒弟志向真大。”

后来渐渐长大了,陈皮也不再陪着二月红练戏了。

但有时在房顶躺着晒太阳时,倒也能瞄到他师父在吊嗓子。

其实陈皮是真心佩服他师父的,唱戏唱得好,武功又好,还深得他人敬爱。

而自己是一辈子都不能变成这样的人的。

再往后啊,就有一个大丘八常来。

陈皮起初没在意什么,只当他是师父的朋友,也无意去问好。

可有一次,他竟看到那大丘八对他师父动手动脚,师父脸都憋红了,抬手往那丘八身上打,陈皮顿时就来了气儿。

这当兵的是把他师父当成下贱到卖身子的那些伶人了!

陈皮一咬牙,从房顶上飞身而下,直落在那军爷面前,他脚一垫,抬了拳头就冲那人门面而去。

被二爷一把拉住,“陈皮,不得无礼!这是长沙布防官张大佛爷,快问好!”

陈皮吃了憋,不情不愿道,“佛爷好。”

又不解方才二人的动作,凑在二月红耳边委屈道,“师父,我以为他想欺负你的。”

二爷耳朵尖儿染上了点红,秀眉一皱,道,“大人的事情,小孩子家不懂。你去和日山到别处玩去。”

正说着,从张启山身后就冒出了个小脑袋,传着一身笔挺地军衣,倒有几分军人气概。

张启山抬手一推,“这是我堂弟张日山。日山,叫哥哥。”

那小少年抬头望着陈皮。

唇红齿白一副好面孔,看得陈皮竟不好意思的起来。

他听见少年轻声喊了句哥哥,心里不知怎的就开心了起来,拉了张日山的膀子,“来,咱们去后院玩。”

张日山看了一眼佛爷,得了允许,便跟去了。

陈皮从树上摘了俩果子,递了一个给张日山,“吃吧,别给我师父看着了,又要骂我。”

张日山接了,揣进兜里。

陈皮以为他是嫌自己手脏,有些失落,但也没太在意。

又想到刚刚大丘八摸师父时他就站在旁边,便问,“我师父和你哥刚刚在干嘛啊?”

“佛爷和二爷感情好,举止亲密些也是正常。”小少年正色道。

“再感情好也不能捏腰啊,那是对女人干的事儿。”陈皮说着,脸上都露了些红。

“佛爷喜欢二爷,自然可以捏腰。”

“我呸!你家佛爷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他喜欢我师父就可以碰我师父了!”

“我不管!佛爷做什么都是对的,我要是喜欢你也可以摸你!”

陈皮听他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儿,涨红了小脸,“你瞎说什么!找打啊!”

于是两人就真打了起来,伴随着“谁要喜欢你我就打个比方!”和“你个狗腿子配喜欢我吗!”的叫喊声。

最后一个给二爷拎去罚跪,一个给佛爷带回去罚站军姿了。

此后两人是一见面就打架,可打着打着就自打自脸了,还真喜欢上了对方。

张日山道貌岸然,陈皮是真地痞流氓,般配得很。

当然也是在他们家二位爷在一起后才互表心意的,不然两个小孩子家的还怕被骂呢。

如今啊,张日山已经当上了长沙布防副官,陈皮也有了自己的码头成了舵主。

但陈皮还是常去红府待着。

帮师父打理打理后院的花草,收拾收拾唱戏的行头。

再回忆回忆小时候的那些时光。

现在他正坐在房顶,看着一树繁花下他的师父一袭红衣,给身边的大丘八唱着曲儿。

他想起幼时听二月红唱的那出戏,嘴上不觉中哼了出来。

他在等那个姓张的小军爷给他送糖油粑粑来。

管他世间繁杂,他的小军爷依旧笑颜如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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